以专不为所动。
南音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脸色苍白。
她的身体一直不大好,生下一双儿女后,更是把身体给提前透支了,常年都需要靠汤汤水水进补着,受不了刺激。
“哥,你快跟妈道歉!”
眼看着母亲气色急转直下,陆渺渺着急地对哥哥吼道。
不同于陆渺渺同母亲的亲昵,陆以专对母亲的感情淡薄得很,大体,也是跟南音对这个儿子比对女儿严格要求得多。
“既然母亲身体不好,渺渺,就赶紧扶母亲回去休息。要是母亲的身体有个好歹来,父亲该心疼了。你们回去吧。我的事,我自有分寸。”
这是赤果果的下达逐客令了。
“以专,你变了。”
眼底蓄着泪,南音十分痛心地道。
以前的以专,何曾会忤逆她?
陆以专保持着坐如松的姿势。
他垂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握紧,说明,他对这个生养自己的母亲,还是十分在意的。
南音见他表情松动,暗暗斥责自己方才是气糊涂了。
以专从小到大,都是吃软不吃硬,她怎么就给忘记了呢?
“以专,答应妈,先跟妈回病房,好不好?你身上还烧着呢……”
南音放柔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