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做了当家主母,自然是想方设法让女儿不像她当初一样苦,尽量高嫁。
若不是有两府婚约在前,以苏府如今的底蕴,想要再找个傅离那样的女婿,简直难于上青天。
徐琴说话,看上去句句都是以大局为重,不过,苏永世并没有马上应下。
他皱眉道:“丞相府那边可不见得同意。”
“有什么好不同意的,这不也是为他们考虑么?不娶个身体健康的宗妇,娶个病秧子回去当牌位供着?”徐琴不理解地问。
他担心的自然不是这个,苏永世想着,避开了徐琴的眼睛。
傅家向来重规矩,苏菁,说到底,出生时不过是个妾生女。
这在傅家那里,便是上不了台面的存在。
但最后,苏永世终是躲不过徐琴逼人的目光,微叹了口气:“罢了,我改日找机会和傅相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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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容臻服过药后,当天傍晚便退了热。
院使长舒一口气,又给她开了一个健身裨气的方子。
东侧殿外,院使向皇帝汇报病情:“小娘子的风寒基本已经得到控制,不过微臣为她切脉时,倒发现了别的不同寻常之处。”
“你直言便可。”皇帝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