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下来,再不可动摇。
届时朝臣若去赴宴,即等于认可了临安公主的地位,若借故推脱,则有藐视圣上之嫌。
“陛下好狠的计策。看了是一门心思要纵着那野丫头了。”太傅叹气,极度不愉。
此刻与太傅对坐饮茶的是丞相傅醇,闻太傅此言,他眸光微闪,啜饮了一小口茶后道:“天子当阳,自是乾刚独断。听闻镇南王不日将携子上京,太傅到时可以一见,尔时,大人的烦忧或可解决。”
傅醇的语气意味深长,似有所指。
太傅听了,抚着长须,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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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今日下了早朝之后,直接回了长生殿。
“柔嘉。”他轻唤她的名字,“柔嘉。”
可在殿内转了一周,也没见到苏容臻的身影。
“公主去了何处?”皇帝问值守的宫人道。
“回陛下,殿下应当是去了御花园。”宫人答道。
皇帝转去了御花园,隔很远就看到了樱绯色的裙裾自花丛中蹁跹而出。
走进了些,才发现苏容臻正高站在秋千之上,前后荡着。
苏容臻两手握绳,让身后的乐言推着自己,每次都荡到最高处。
秋千速度极快,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