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时候,面色微微变了变。
“属下禀告主上,此女是德庆郡主身边侍女,属下巡视宴席时,发现其形状可疑,于是对其审问搜查,发现了一样东西。”
内卫统领说完后,拿出了一枚东珠:“这是属下在她身上发现的。”
“说,你为何会有此物。”统领问道。
“奴……奴婢是德庆郡主身边侍候的侍女之一,今日一直帮郡主保管着一个装满珍珠的匣子。奴婢家中老父病重,凑不够药费,便一时鬼迷心窃,趁宫宴人多眼杂,偷拿了郡主的珍珠。奴婢该死!”侍女颤颤栗栗地说道,见自己被带到了皇帝的面前,只以为犯了必死的大罪。
内卫统领将那玫东珠交给了太医,太医将之与箱箧中的其余东珠做了检视比较,俄而对皇帝说道:“臣很肯定,这两种东珠其实是同一批,都沾染上了百日泣。”
皇帝将目光投向萧蕙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萧蕙蕙面上终究是出现了短暂的惊慌之色,却又被她强行压下去:“陛下,仅凭这些,还无法定臣女的罪。”
萧蕙蕙油盐不进的样子,让皇帝不怒反笑。
他摇晃着酒盏中剩余的酒液,轻笑着问道:“那你说说看,还需要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