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喊,就算是在帘幕之后也能嚷嚷到教对面街听见。
而一旁的林诗懿双目微阖,凝眉捻着手中细丝,似是对外界一切无知无觉。
手中细丝突然一松,林诗懿睁眼便瞧见几条丝线垂了下来,紧接着是一只男人的手伸过帘幕。
“你是哪里来的?懂不懂规矩?悬丝诊脉!悬……”
付妈妈护主心切,当即惊声大喝,帘外男子的身旁的小厮被她这一嗓子惊得捂住了耳朵。
“行医讲究望、闻、问、切。”伸着手的男子声音沉毅坦然,打断的付妈妈的呼喝,“我沉疴难愈,久治无门,不过是盼着神医能瞧得仔细些。都道医者父母心,想必神医定能允了我这次放肆。”
“你……”
付妈妈刚要出言相护,却见往日里沉静如水的林诗懿突然黑了脸,林诗懿抬眸瞧她一眼,便惊得她把后面一马车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什么爱恨尽抛前世,什么一颗真心已死。古井不起波澜,只是因为没有风能吹得进去。
可她林诗懿,毕竟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
一池水被风皱,便再难水波不兴。
这只手曾挑开她的喜帕,这把夹着边塞风沙的嗓音曾与她说过“和离”。
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