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也未曾移动半分。
“女儿……”林怀济从地上扶起呆若木鸡的林诗懿,“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父亲。”林诗懿虽勉强地站了起来,整个人却依旧呆滞僵硬,“我要去见他。”
“见谁?”林怀济刚问出口,旋即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哪有成亲之前便见面的道理!”
“谁说我要同他成亲。”
“前些天可是你家侯爷三催四请的求我家大夫过府瞧病,怎么这轿子都到了门口了这人还死活请不出来了?”
付妈妈的嗓门一如既往的大,听得门口的荆望皱着眉头直揉耳朵,“那我这不是也已经第四遍请你家大夫入府看茶了吗?”
“怎么着?”付妈妈伸手叉腰,扬了扬下巴,“你家侯爷这是病得连走到院门口的力气都没了?你这么能扛人,倒是去把人扛出来啊!”
荆望十五岁参军,没读过什么书,当初靠着一股子不怕死的狠劲儿一路做上齐钺大哥,齐锏的副将,在齐锏身亡的一役之后曾背着齐锏的尸体在万里冰封的北疆行了几百里地,保下了齐家长子的全尸返乡安葬。
而后他一直自责不能保全齐锏性命,自请卸甲,做了齐钺的亲随。
这样一个行伍出身、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