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隐隐觉得当年齐重北百战不殆,却在一夜之间一溃千里,或许已不仅仅是主帅失职这么简单。
她思虑良久,心下已有谋算,定要与林怀济好好商议此事,便道:“既如此,你便在我府上歇下,寻官位的事,总要待年后细谈。”
“那可不成!”康柏闻言一惊,立马欲掀被起身,“康柏尚有要事在身,万万不可误了!”
“何事比性命还重要?你这一身薄衣出门,真真是盼着冻死街头!”
听出林诗懿语中已然带着薄怒,康柏长叹一声。
“说来惭愧。康柏此去,是去求官的。”
康柏此前在户部当差,偶尔听见几位大人闲话,说定北候得胜归朝,正是炙手可热却行为却怪异,一不收敬礼,二不吃酒席;便想着如此清流纯臣,自己带了所作文章前去,没准能碰碰运气……
康柏言及此处已是羞愧难当,停了片刻才硬着头皮道:“若是等到年后,定北候走了,康柏便不知还能去寻谁……”
林诗懿闻言不解,“你好好的去拜会定北候,何以闹得满脸是血?”
康柏之前慨叹身世境遇,一时间竟是吧正事忘了,此刻闻言大惊,“对了,我刚行至咏柳巷外……”
行至咏柳巷外岔路,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