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没再有过那个念头,趁着休假的两个星期,专心在家写论文,准备课题材料,顺便把院里要的几份文件回了过去。
回医院之后肯定又是出诊又是上手术台的,忙起来没日没夜,这些东西还是早准备早好,不然又得累得人不人、鬼不鬼。
人一旦忙起来,疲累之余,还有满满的充实感。一些可有可无的小事,亦或一些刻意不愿想起的糟心事,或多或少会被抛诸脑后。
不知道沐念阳那事儿是被她划为小事还是糟心事,在今早男人出现在她门口之前,她几乎就要忘记院里来了“新同事”这个事实。
沐念阳早上七点来敲的门,曲怀瑾那时候意识不大清醒,还是晃晃悠悠给人开了门。
难耐地揉眼醒瞌睡时,左手手心里便多了一沓小单子,一同被递过来的,还有一把钥匙。
瞌睡顿时走了大半,她狐疑地看看手里的东西,又不解地瞅瞅沐念阳那厮,问:“这是做什么?”
沐念阳好像挺急,短短两分钟里看了三次手表,语速较之平时更是加快不止一点:“等会儿有人来送家具,院里还有个会要开,我没法等着,钥匙放你这儿,他们到了你去给人开个门就成,之后有人会和你对单子,没错就行。”
曲怀瑾将单子大致看过一遍,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