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于是选择安静地敲键盘,打算装傻充愣、置之不理。
卧室两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外间两人相对而坐,沉默不语。
她听到宋雅歌怒不可遏地骂声:“你他妈连林夕和那点事儿都处理不好,到头来解释都没有一句,三言两语就想应付过去?把我当什么?你既然没那份心和我过,凭什么期待我给你足够的理解和包容?”
魏子奈也气得不轻:“要真没心思和你过,我有那必要委屈自己八年?现在孩子都能说话走路了,还扯着那些陈年旧事不放,无不无聊?”
“我也不是第一天这么蛮不讲理,你要真觉得我没事找事,就趁早离了,闹成这个样子,还嫌不够难看是吧?”
魏子奈算沉得住气那一类,这回估计被逼急了,一步不肯退让,最后像是忍无可忍,撂下话来:“我和林夕和没什么,你要是信我的话,就收拾行李和我回去。”
“不信呢?”
“如你所愿。”
话已至此,似乎再没有吵下去的必要。卧室那端没了动静,约莫三分钟,传来女人隐隐约约地低声抽泣:“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值得人相信的地方……”
而后便是魏子奈地轻声安慰。
女人总是这样矛盾,明明恨得牙痒痒,到最后关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