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意思,不肯说出实情?”
说什么呢?
说那食堂饭菜最后进了她的肚子?
还是沐念阳所谓等他的人是她?
曲怀瑾坐直身子,两手一摊,做无谓状:“不了解,虽然住在对门,但我确信我和沐医生不熟,更无从知晓他家里有人没有,你们希望我说什么实情?”
此话一出,四下安静。
几个同事眼神交汇,又交头接耳小声嘀咕几句。有人似笑非笑抱手看戏,有人掩嘴假咳朝她使了眼色,最后皆是直直看向门口处。
曲怀瑾心说不可能这么巧,却也下意识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唇瓣,徐徐转身。
那位“不熟”的沐姓医生,正直挺挺立在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没穿白大褂,着了白色衬衫,那衬衫领口附近两颗扣子解了,又因为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使他看上去有那么些禁欲撩人。
真跟个妖怪化来的一样。她腹诽。
沐念阳身旁是抱着文件夹歪在墙边强忍笑意的易辉。
那易姓师兄相当不懂得给人留面子,当即驳了她的说辞:“一起准备课题,一起外出吃饭,一起回母校听了学术演讲,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互留了电话号码,你说说,这算哪门子不熟?”
曲怀瑾刮他一眼:“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