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他忽而觉得那几下打轻了,该让那男的站不起来才解气。
那姑娘应该挺不自在,别扭地开口:“好了没啊?”
“等着。”他伸手,从前面的小抽屉里拿了药膏出来,挤了些在手上,细细在她伤处抹开。
曲怀瑾问他:“在车上备药膏干嘛?被害妄想症?”
他其实挺无语,还是好心答了她的问题:“以前出过车祸,我姐担心,经常寄各种药膏过来,没处放,就随身带着了。”
对方对他出车祸的事只字不提,重点仍放在药膏上:“你自己就是医生,还让人给你寄药?”
沐念阳手上稍微使劲,那姑娘立马疼得倒吸冷气,又骂骂咧咧说他疯了,他轻笑,并不搭腔。
曲怀瑾又说:“也不知道雅歌和魏子奈怎么样了,那林夕和可真够可以的,简直是一朵硕大的白莲花,魏子奈以前大概是瞎的,看上那种女人。”
“就和你老是对林牧尘那种人心软是一个道理。”
“你是拐着弯骂我也瞎?”
“我可没那么说。”嫌她内衣带子碍事,他也没问人家意见,直接解了那件贴身衣物的扣子。
不出意料,曲怀瑾立马护着胸部惊慌失措,二度骂了他流氓。他充耳不闻,甚至脸不红心不跳地把情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