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地,也不经常回家,我只是想着,趁他生日,让他高兴高兴,没想到……真是对不住,还对你说了那些没头没脑的话。”
“早听惯了。”
妇人微怔,喃喃回了一句:“什么叫……听惯了?”
曲怀瑾盯着窗外,眸色沉沉:“有娘生没娘养、死爹妈的野种、和垃圾做朋友的蠢货……太多,记不清楚了。”
“这……”
她打断,继续道:“我这种自己爸妈都没见过的人,确实出身不明,和您家那位娇生惯养的自然没法比。”
妇人动动嘴皮子,表情挺不自在,声音压低:“别这样说他。”
曲怀瑾话里带刺:“有爹妈疼的孩子就是不一样,随便说两句人家家长都不同意。”
林夫人蹙紧眉头:“哪对父母不偏爱自己的孩子?没人愿意听到自己的孩子遭受这样的诋毁。”
“说句娇生惯养就是诋毁?”
“终归是不舒服的。”
曲怀瑾冷嗤一声,不搭理人了。
近一个小时的路程,车子稳稳停在墓园正门,看门的老头挥手大声喊着车子不让进,曲怀瑾开了车门下去,看向有些犹豫地妇人:“走啊。”
“这……”
“怎么?林夫人还信鬼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