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奇怪得很啊,我这段时间还真就是特别顺利,你说这……”傅跃民指了指手腕上被掩藏在衬衫袖子下面的五帝钱道。
埋头吃饭一直没有吱声的傅锦朝来了一句:“效用有限,过时无用。”
“哎,儿子,这话什么意思啊?”傅跃民来了劲儿,放下了筷子问道。
那天在墓里他们往回走的时候只有两个人,嘴上说着不怕不怕,实际上罗甜心里还是有些毛的。这人呐,心里一打鼓,嘴上就喜欢嘀咕,罗甜能跟傅锦朝嘀咕什么呢,难不成嘀咕你是个倒霉的金大腿?这肯定是不能的嘛,所以也就只能嘀咕嘀咕五帝钱的事情了。
“甜儿说了,五帝钱上的紫气会渐渐消弭的,用完了就没了,所以。”说了个所以,傅锦朝又没下文了,把个傅跃民憋得够呛。
“你这么不会说话,那我们请罗家吃饭的那天你就别去了,省得破坏气氛。”
傅锦朝什么都没说,只是将目光转向了他妈。
于思淼给儿子又盛了一碗汤,“放心,你爸说了不算。”
傅跃民:“……”他到底还有没有点地位了。
此时的罗家,虽说已经过了饭点,忙碌了一整天的众人却一点都不觉得饥饿。废话,你面前铺上一桌子的钞票看看,看看你还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