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密云山上自由生长的二月兰。跟自家花园里那些珍贵的花草比起来,二月兰似乎上不了台面,可是每年开花的季节,那漫山遍野的二月兰开得是那般肆无忌惮,明媚鲜妍,跟它比较起来,花园中的花再漂亮,也失却了那股子生命力。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这一点傅锦朝做不到,而他周围也没有人能做到,可是罗甜做到了。她像是一阵来去自由的风,只要她想做的,只要她愿意的,她都可以做到。
明明才八岁,还是应该在父母膝下承欢,由父母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年纪,却自己背上行囊出门,用双脚去丈量脚下这片壮丽山河。每每收到罗甜从各地寄来的特产和照片之时,傅锦朝都会在书房里那幅地图上做一个标记,这里,甜儿去过了。
不知不觉间,八年过去,罗甜从一个小小姑娘长成了大姑娘,傅锦朝的地图也标记了近五分之四。看着相册里一年比一年漂亮惹眼的女孩子,傅锦朝的心也被绑的越来越紧,儿时不经意的话是不是就会被想起,直到那一次的梦境。他梦到了长大了的罗甜,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醒来之后的傅锦朝神情复杂地去洗了个澡,冰冷的冷水平复了他的心情,也让他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他喜欢罗甜,他想娶罗甜,除了她,他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