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心思了。关键是本事高还不骄矜,特别能吃苦的一个好女孩,家中富裕,可为了锻炼自己的本事,能在外头一呆就是八年,这样的心性啊,我看朝朝都未必能有。”这样的话,于思淼也跟傅跃民说过,但是傅跃民老是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让她别胡乱操心,可是老话说得好,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这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又怎么能不担心呢,这不,今儿又说上这件事了。
苏老爷子活了这么多年,借着手艺的光,家中来往的非富即贵,经历的也远比常人要多,故而听了于思淼这话,心中也有了些想法。“要真是这么说,还得看大少爷自己能不能留住这么个好女孩子了。”
于思淼一拍双手,立刻就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连声说道:“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嘛,我跟别人说,人还说我想得忒多呢,说是朝朝这么优秀的男孩子,哪个女孩子不死心塌地,让我别有事没事就胡思乱想,可我觉得这事儿未必啊,就跟您说得似的,甜儿这姑娘也优秀啊,而且实打实地算起来,朝朝为什么这么惹人,抛开一切不谈,他姓傅的原因就占了一多半,但是甜儿呢,抛开家世不谈,照样有大把的人会因为她的本事去巴结她啊!”说到这里,于思淼忍不住叹了口气:“一个个都说我想得太多,我还觉得他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