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老师,男人态度微微好了一些,他打开里间门,道:“进来吧。”
到这里还算正常,桑婪向后看了少年一眼,少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她要进去,又卡在内门处跟他说:“你就在这儿等吧,我自己进去。”
少年这一次却态度坚定,紧跟着她一起。
桑婪装老师男人并没有怀疑,如果不是认识,少年自己都信了。
桑婪进了里面,从开始到现在,男人连问问少年昨晚住在哪里都没有,态度之漠然让桑婪这个早就有预料的人气闷不已。
且一进了里面,男人脸变得更快,他只让人坐,并不招待茶水,直接道:“有什么事说吧,钱的事就别找我,他自己在外面爱怎么闯怎么闯,我不会再给一分钱。”
桑婪眼睛微眯:“能问问是什么原因让您不继续供了吗?他已经大学,平川大学毕业的孩子未来工作不愁,前面您已经投入了那么大成本,再坚持四年他以后回报您更多不是更好?”
男人哼笑一声,满满的嘲讽:“你们这些老师就会说官话,那么容易你去供啊,这野种我都已经替别人养大了,怎么着还想欺负我?我可知道,满十八爹妈不管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怎么着。看看这街上好多初中高中没上完出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