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樱本来就不多的生活必需品装箱,搬上了楼。
两人的牙刷摆在一起,刚好一黑一白。
季天泽还难得勤快地自己换了新床单被套,上面用苏绣绣着大片粉樱,这一套床上用品还是领证那会儿,陈双找苏绣师傅给他们专门绣的,尺寸也是比着这大床照做,分毫不差。
当时季天泽觉得粉色娘们兮兮的,扔在柜子里看都没多看一眼。
这会儿钟晚樱要睡上来了,自然是要换上。
可他这种十级手残真是没什么可指望的,换了半小时,弄得满头大汗都没铺整齐。
钟晚樱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只得自己重新铺了一遍。
季天泽的无赖要求总算得逞,心情大好。
明天他又要去帝都参加活动,趁着所剩不多的半天假期,他拉着钟晚樱去逛了超市,两人都不会做饭,能买的就只有零食,零食,还有零食。
回到家,两人窝在影厅沙发上,挑了部新片,享受着不多的共处时刻。
季天泽一直刷着平板,钟晚樱躺在他腿上刷手机。
他时不时揉一揉钟晚樱的头发,问,“你喜欢京都还是马尔代夫?”
钟晚樱正在看鱼水关于昨晚跨年晚会的八卦,心不在焉地答道,“京都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