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钟晚樱才意识到,裴沛事件到底让大众对季天泽留下了多差的印象,大家下意识都以为,是季天泽用了某种手段摆平此事,找理由来粉饰太平,并不愿意相信他是真的滴酒未沾,没有酒驾。
毕竟人送外号太子爷,似乎就该玩世不恭,行事乖张,做派风流。
她心情复杂,不被他人相信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季天泽他……
钟晚樱想打电话给季天泽,却还是忍住了,也许让他安静一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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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看到他的车停在车库,钟晚樱微微一愣。
她进了屋,没有看到季天泽。
她换了家居鞋,将包包随意放在沙发上,打算去楼上看看。
才上了几级楼梯,她又顿了,退了下来往健身房走。
门虚掩着,钟晚樱推开了一点。
季天泽穿了白t和黑色短运动裤,带着耳机在跑步,许是音乐调得太大,他没有听到钟晚樱开门,更没有回头。
隔着不远的距离,钟晚樱却只是靠在门边,没上前。
他的t恤背部被汗液浸深了一个色调,
安静地看了好一会儿,钟晚樱退出去,又将门带关至虚掩状态。
她拿了只浅口杯,将冰块加至八分满,倒入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