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来袭,她都咬着唇,咬着枕头,可她的唇已经被咬破了。
季天泽握着钟晚樱的手,额头也已布满密密麻麻的汗,他自己也很慌,还一直安慰她,“没事没事,很快了很快了。”
刚说完,钟晚樱就抓紧了他的手,旁边的仪器上数据也开始猛跳,显然又是一轮阵痛,钟晚樱真的忍不住了,她痛苦的呻/吟,眼泪花都冒出来了。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她的声音很弱,还带着哭腔。
季天泽看得一阵心疼,眼睛都红了,又把医生喊进来,问能不能改剖腹。
医生摇头,“她现在的情况正常,可以顺产,顺产对孕妇对小孩儿都好。”
钟晚樱也摇头,坚持要顺产。
季天泽无法,只得叫人送来热的吃食,她头发散乱,面无血色,脸上还留有泪痕,季天泽怕她撑不下去,逼着喂了她一些流食。
从来不知道,原来生产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即便是看着,也揪心得很。
凌晨送入医院,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个小时了。
钟晚樱还不能进产房。
她没力气了,痛感都觉得已经麻木。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睡,不能这样,她看着一直守在身边同样邋里邋遢满眼血丝的季天泽,手指轻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