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传述给她听。虽然聂老夫人很疼爱她,但霍姝知道自己怎么着也只能算是孙媳妇,比不得孙子,她才不会傻傻地将这种事情自己抗下来,省得和聂老夫人生份。
聂老夫人听后,果然没再催她。
虽然心急长房的后代,可长孙是个有主意的,加上他自幼的皇帝身边长大,与她并不亲热,聂老夫人纵使关心他,可大多时候却不知道怎么和这孙子相处。
这一年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眼看着要过年时,霍姝突然接到靖安侯府的消息,老夫人病重。
聂屹恰好休沐在家,听到这消息,便让人套车,陪她回靖安侯府。
聂屹握着她的手,他的手十分温暖,捂着她的手,就像一个天然的手炉,一点也不冷。
霍姝抿嘴笑着看他,在他看过来时,将自己塞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说:“你是不是担心祖母又给我气受?”
聂屹将双手交叉握在她的腰肢上,淡淡地道:“靖安侯府递消息的人说得语蔫不详,不知情况,自然要去看看。”说到这里,他眼里透着冷色。
靖安侯府的老夫人不待见霍姝的原因,他让人去查过,调出握在手中的一些暗卫,方才查明其中原因。
知道前因后果,聂屹嗤之以鼻,觉得是无稽之谈,可笑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