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笑道:“这是女儿家出嫁时压箱底的东西,不是添妆银子。你明儿就要出嫁,我得和你说说明晚洞房之事……”
等荣亲王妃说完后,安阳郡主已经羞得恨不得躲进被窝里,看那所谓的压箱底的东西十分不自在。
荣亲王妃笑道:“羞什么?这是人生大事,夫妻间感情好,自是免不了的,可能会疼一些,不过忍忍就过了,以后你自会知晓其中滋味。”
荣亲王妃对虞从信这女婿那是越看越满意的,特别是开年后,虞从信从一个五品的营卫升为从四品的营长,看皇上的态度,对他十分看重,以后指不定会让他接手五军营,前途无量。
荣亲王妃希望女儿与他以后好好过日子,这段时间也少不得教教闺女一些夫妻相处之道,不过看闺女依然一副懵懂懒散的模样,荣亲王妃又有些无可奈何。
傻人有傻福,虞从信指不定就是喜欢她闺女这般性子,扭正了反而不美。
等荣亲王妃离开后,安阳郡主暴红着脸,忍不住将那压箱底的匣子打开来看一眼,比母妃所说的更深刻细致的图画让她备受刺激,忙不迭地将它合上,让丫鬟将它放到箱笼最下面,然后拿锁锁起来,仿佛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似的。
虽然十分紧张,但安阳郡主仍是发挥她平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