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寒流来京,似入了冬,木氏给玉珠儿找了绣花薄袄穿上,系上斗篷,包的严严实实。
甘草用熬了一夜的羊骨高汤做了面条,上头卧了个荷包蛋,玉珠儿吃的香甜,吃了一碗还喝了碗撇了油的羊汤,胃口真是极好。
刚吃罢,白芨匆匆进来,甘草低声喝斥,“太太姑娘还在,这般跑进来成什么样子!”
“奴,奴婢有事要说。”白芨看着像跑的急,气喘吁吁,脸上还一副震惊模样。
木氏对下人还算松散,闻言替玉珠儿整理着下发苞,顺道问了句,“什么事儿?瞧你跑的慌慌张张。”
白芨吸了口气,“太太,是二太太房中的事儿,二老爷给二公子定了门亲事!二太太气的不成,现在老太太都过去了落梅院。”
“什么?”木氏惊讶,“亲事?”却也突然回神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二伯哥昨儿听了珩哥儿中解元就回府,还带了门亲事回,只怕就是冲着珩哥儿的解元回来的。亲事倒无妨,但这二伯哥是个什么人,接触的都是一些稀烂货色,能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儿?
玉珠儿听的目瞪口呆,暗暗想着这二伯可真不靠谱,一听儿子中了解元才回,一回就给儿子定了门亲,定然不是甚好人家。她小小人儿都忍不住叹口气,二哥日后就算有了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