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柳夫人钻了牛角尖?可真是不好说。
听完玉珠儿能做的也就是叹息一声,至于国公府是柳夫人把持庶物,公主是真病还是假病,玉珠都觉这公主心有些狠,一双年幼的儿女就那么丢在国公府不闻不问,她见小郡主对公主娘实在想的紧,那模样怕是从未见过自己的公主娘,也是个可怜见的。
白芨还在同白芍说着国公府的趣闻,无非也就是上京人家都觉得柳夫人大度,被公主抢了婚事还替她养着一双女儿,嘉禾公主和当今圣上并不是一个生母,又说嘉禾公主算是公主中最惨的,别的都招了驸马赐下公主府,一世一双人,哪儿像她,嫁为人妇还要和妾氏争宠。
听着听着玉珠儿睡下,一醒来天都大亮,做回一个奶娃儿,她过的惬意,也享受这样的宁静,她的确嗜睡了些,一来上辈子睡的少,二来还是个娃儿多睡睡才长的好。
由着丫鬟们伺候着净面漱口梳头擦了香膏子,穿好衣裳坐一旁等着吃早膳。
这些日子木氏忙的不行,忙着铺子修整,找做首饰的匠人,早上半天儿基本是见不着她人的。
玉珠儿被甘草抱着坐在屏风外的榻上,才瞧见妆台上搁着一寿桃白瓷花瓶儿,里面插着几只金色腊梅花儿。
玉珠儿指着问,“哪儿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