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路压着去了衙门。
衙门有人击鼓,县令老爷开堂审案,待坐上高堂,却见那下面跪着的是他手下的县尉陈彦,还有他老娘和方才跟着回陈家的几名衙役,另外几位他不认识,却都是风度不凡,还有几个配刀护卫,县令一时也糊涂起来。
午氏就开始喊冤,站在一侧的高大护卫忽掏出一枚漆黑令牌给县令看,“下官几人都是上京镇国公府家中护卫,因与勇毅伯府交好,我家主子特意命我等几人前来,帮勇毅伯府的几位老爷带回被婆家关押起来的伯府姑太太。”
这——县令一脸的震惊,低头去看陈彦和午氏,关押自己家的儿媳?
姜安文乃文官,平日温和有礼,比不着调的二弟会说话一些,他拱手跟县令问好,道出自己是何人,又从在京城时收到的书信开始,把妹妹这段时间的遭遇一一道来。
听完后,县令更加震惊,围观审案的百姓也沸腾起来,一老婆子嗤笑道,“还是县尉家人家的老娘呢,做官的家人还能干出这种事情,霸占儿媳嫁妆,私动儿媳的妆匣,偷儿媳的银票和首饰,这脸皮子都不要了!”
一片附和声,听的陈彦无地自容,脑中嗡嗡作响,他全身麻木冰冷,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
桂枝和喜鹊跪下作证,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