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门槛进到房里,见屏风后甘草和白芨正忙着绞帕子给玉珠降温,他走上前冷声道,“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又冷又沉,仿佛浸了冰渣子,甘草跪下道,“都是奴婢不好,太太一早去啸风堂给夫人请安,不想夫人在礼佛,太太就在堂里等着,堂里没炭盆,是奴婢疏忽,该早些让啸风堂的丫鬟婆子抬炭盆进来的。太太回来就说有些乏,要休息,奴婢去小厨房给太太熬汤,这才……”
沈羡取下玉珠额头上的帕子,用手背探了下,烫的不行,他换了个帕子敷上,问道,“当时伺候在太太身边的都是谁。”
他的声音淡淡的,却让白芨吓的不行,整个人匍匐在地上,甘草也有些发颤,“是,是奴婢让白芨白芍海棠她们去库房整理东西,墨书墨画在房里伺候着。”
“林泉,喊护卫把外头的两个丫鬟拖下去打死。”沈羡淡声吩咐,又对甘草说,“等你们太太好了,你自个去院子里领罚二十大板,其余伺候的丫鬟婆子各十大板。”
外面候着的小厮应了声是,甘草和白芨吓出一身冷汗,这会儿什么都不敢说,俯身称是。
“大人饶命啊,奴婢们知道错了。”外头的墨书墨画开始求饶,脸色煞白,她们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祸事,她们两人是夫人送来颐华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