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吧。”沈羡也没提过去看看孔芷熹,玉珠就知两人可能不太熟。
丫鬟们摆了晚膳过来,玉珠边吃着边跟沈羡说着过年的事情,又说孔芷熹的事情公主还不知,她打算等明天年三十去给公主请安时说一声,不管如何,公主还是府上的主子,是她们的长辈。
沈羡嗯了声,并不在意此事。
用过晚膳,他抱着玉珠去净房梳洗,两人最近几月一直聚少离多,沈羡念她念的紧,在水里帮她清洗过身子,亲吻她的耳垂,说着情话,羞的玉珠脸颊通红,以往沈羡在这事儿上只管用蛮力,最近却跟开了窍一样,说着让人羞耻的话,问她喜不喜欢这样的姿势,想让他快些还是慢些。
玉珠被他问的娇羞不已,断断续续的娇,吟着。
在净房好一番的闹腾,沈羡却依旧不满,抱着她回房折腾到大半夜,玉珠娇嗔着恼他,“明儿就是年三十,要去给娘请安,还有不少事情要忙,你快些,不许再折腾我了。”
这个快些也依旧是到了丑时,翌日玉珠腰酸背疼的起来,还是被丫鬟们叫醒的,沈羡早已精神擞抖的去书房忙碌,玉珠扶着腰坐起来,丫鬟们伺候着穿衣梳洗,用过早膳,沈羡还不曾出来,玉珠只能先领着孔芷熹去给嘉禾请安。
孔芷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