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见到兄长回来,又见他身上受了重伤,心疼不已,急忙让下人去请了郎中来府上。他们才回,时辰也不早,又都受了伤,不可能此刻就动身回京城,只能先安置下来。
玉珠跟谢澈说了声,扶着沈羡回房梳洗。丫鬟们送了热水进来,浴桶里放满了水,房间四角都搁着炭盆,屋子里暖呼呼的,她帮着他脱了身上的衣物,看着他身上的血污,肩膀和胸前的刀伤,心疼的要命,“还疼吗?”
沈羡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不疼了。”早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就不疼了。
沈羡将身上的衣物脱干净,裸着身子跨进浴桶之中,伤口不能沾水,他只能站在浴桶里头。玉珠拿着布巾帮他擦拭着身上的血污,小心避开伤口,看着翻滚开的皮肉,她的眼眶又忍不住红了,踮起脚尖轻轻的亲了下他的肩膀。
“别担心了。”沈羡把她搂在怀中,低头吻住玉珠的唇,柔软娇弱,“我没事了,姣姣不必再担心的。”
梳洗过后,郎中已在门外候着,进来帮着沈羡清理伤口缝合抹上药膏,一番叮嘱方才离开,无非是叮嘱不可操劳,多卧床休息,饮食方面的注意。可明日他就要启程回京去,这些怕是注意不上了。
晚膳是在前厅同大家一块用的,孔亦清的伤口也被清理好,喝了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