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堪的存在。
是以在面对苏媛给她交代下来的任务时,江君韵没有一件任务不是小心完成、认真对待,就像是在为她的兄长江君宇赎罪一般。
只是有一天,她在办好苏媛交代给她的任务后,苏媛看了她半晌,却是忽然幽幽叹了一口气。
江君韵见状,刹时便觉心中一阵发凉,可她在心底想了半天,却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于是就在她心神忐忑之间,苏媛开口了。
“君韵,”微风携着苏媛低柔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必这么拼。”
她感觉苏媛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柔软,“你是你,江君宇是江君宇,他犯的错误,不该由你来为他承担。”
不知为何,听到苏媛这句话,江君韵鼻间一酸,刹时又有了流泪的冲动。
苏媛见状,却是浅笑道:“横竖奉中庭还留在山洞,附近也都没有人烟,你若想哭的话,便痛痛快快地哭出来,我不看也就是了。”话一说完,苏媛便抬脚离开了此处,临走之前,还贴心地给她设下了一道隔音结界,为她留下了一个能够发泄情绪的个人空间。
见此情形,江君韵本欲强自忍耐的泪水,终于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流了下来。
只是说来也怪,在经过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