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韵闻言, 只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这名修者。接着, 这名男修便见到她的唇角倏地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不答反问道:“我凭什么?”
她说着,抬眼从右到左,又从左到右地扫了三人一眼,淡淡道:“就凭诸位宁愿窝在小舰里面瑟瑟发抖,也不愿与大家同舟共济、共度难关。”
三名修者闻言,面色皆是一变,江君韵却是不疾不徐继续道:“我会留在小舰,是因为小舰需要专人在此留守;而奉道友和其他修者会留在此地,是因为他们身负重伤。”
“诸位会在此留守,姑且可以当做是守护小舰安全,这点倒是无可厚非。但在后来魔修随时都会来袭,情势已是迫在眉睫的情况下,此间的筑基修者为让小舰离开,尽皆下去为小舰伐木铺路。而几位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却留在此地以逸待劳,诸位此举真的合适吗?”
此时的江君韵说话有条不紊、条理清晰,与平日柔顺温婉的形象是判若两人。
可是在面对眼前这三名修者的时候,江君韵却是语风如刀,刀刀见骨,明显已是怒在心头。
而听得江君韵的话语,这三名修者面上亦是变得极其难看。
他们自然不会不知,先前自己的举动已是有些触犯众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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