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思机敏灵巧又艺高胆大,竟然敢挑这样的时候动手脚,如今女帝正大怒,恐怕玄影卫已经尽出,不知此人是如何躲过如此多的眼线,将此物送上各位大臣的桌案。”褚先生拧眉,“但这宇文忻确实并非淳于敬敏所害,此人这般作为……看着似乎……”
    “他意图恐不在此,这人证中有两人却是和玉阳有些干系的。”
    褚先生与徐行俨对视一眼,呵呵一笑,“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找出汾阳王之死为假,引出郡主之死才为真,此人当真是……”
    徐行俨接过信封,盯着上面的内容沉默了片刻,信是用最常见的簪花小楷书写得密密麻麻,字迹规范又普通,根本无法辨出是何人所为。“只怕此人自作聪明,自以为做得□□无缝,最后却要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示意褚先生靠近了,吩咐一句。
    褚先生眼睛一亮,对着他抱了抱拳,便转身离去。只是走到门口,他又回头说了句,“褚某与那位先生相约的时间是明晚,成与不成,到时便知。”
    徐行俨默了片刻,说:“会成的。”
    等褚先生离开,徐行俨在书房中坐到天黑。
    这几日谢瑶一直有些情绪,她大约自觉隐藏得很好,但他依旧觉察出了。
    只是如今,并不是向她坦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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