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出了纠结许久之后破釜沉舟的姿态,“只恐陛下忧虑此人经验不足,难堪重任。”
    女帝看了他一眼,“你且说来听听。”
    “便是陛下数月前亲封的护国公,安北大将军,徐行俨,徐将军。”
    女帝眯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司马相。因面前毓珠阻挡,无人知她脸上到底是何表情。
    先不论其他人突然听到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时是何表情,谢京华却是心头惊骇。他自然明白自家女婿的官位是如何得来的,他自觉了解内情,以他所知道的徐行俨,只是空有头衔却从未有过任何突出表现,顶着空壳吃点皇粮大约还行,但绝对不是能带领军队应敌之人。
    谢京华头皮发麻,当即也抬脚出列,躬身道:“臣以为不可,徐行俨此人年纪太轻,且只是身负空衔,从未有过征战经验,如何能领兵打仗抵御强敌?又如何能将军队交到他的手中随意指挥?这岂不是要将数万儿郎性命当做儿戏吗?”
    女帝沉默不语,也不说谁对谁不对,只是重新歪了身子,靠着椅子肘沉思。
    司马相背上一阵冷意,一层薄汗已经沁出,但想到今早泌阳王的叮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徐将军年纪虽轻,但心思沉稳,做事冷静沉着,于行军布阵之道上虽然只偶尔透露小小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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