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意回道:“回禀堂主,我早上来到饮翠居萧公子就已废掉武功,身体虚弱的很,我就去抓药给萧公子滋养身子,好早日恢复。”
岳甯面色一沉,不悦道:“他怎么不和我先说一声?”
墨意如实道:“公子知堂主忙碌,所以就不去打扰,还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休养几日就好,无需和堂主说。”
萧珩正在小窗边作画,闻得外面的低语便循声望去,岳甯冷着脸不知对墨意说什么,墨意头越垂越低,连应了几声是。萧珩搁下笔墨,岳甯已从窗外看见他,正举步过来,萧珩微慌,忙拿起一张空白的纸盖住画。
岳甯看得一清二楚,走到他身侧问:“鬼鬼祟祟的藏了什么?”
萧珩耳尖微红,只道:“方才画了一张山水画,只是我画技拙陋,不想在你面前献丑。”
“原来如此。”岳甯才不信他,趁机拿起那张空白的纸,纸下遮挡严实的画便完完全全展露。
一名女子坐在屋檐之上,眼带笑意,红唇轻扬,虽全画未作完,却已能看出下笔之人将女子画得形神皆似,表情也不差分毫。
正是临到建康时二人饮酒那夜。
“原来你昨天见我不够,又要作画夜里来看,那我昨日留你作甚要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