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此殒命,我看是他不愿自己动手,却叫我师父来做刽子手,替他了结性命。”
萧珩听得心里唏嘘,刚要开口,又听岳甯不赞同道:“常有人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可我却觉得,世间也不是只有情之一字,为何非要为情而活,倒不如去看看江南烟雨,西北荒漠,届时又与新人相识相知相守,终有一日会淡忘前尘,斩断过往。”〉
她句句真心,不加掩饰,却丝毫不顾忌萧珩的感受,她这样说,就像是在讽刺萧珩为她叛出师门也是件荒唐可笑之事,也像是说,若真有一日他们二人分道扬镳,她终会抛弃这段过往,亦不会对他有所眷恋。萧珩面色微白,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口中的质问生生压下来,似云淡风轻道:“如果是你师父容不得我们在一起,你会不会像我一样?”
岳甯动作一顿,奇怪看他一眼,复又继续垂头挑剑,满不在意道:“好端端的问这作甚,我师父才不像流云派那些人一样那么古板。”
萧珩低低附和,目光却从始至终落在她身上,他眼睛微涩,喉间微酸微紧,心间五味陈杂。
岳甯从中选出一把剑,那剑拿在手上轻盈如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