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蹇鸿舟和另外几个弟子发奋苦练,恐怕前世她身死之后,奉月教就是一盘散沙,任人夺取,故而这辈子岳甯在这方面抓的很紧。
蹇鸿舟正练习时,拳头忽然被一只纤白的手覆上,与此同时岳甯声音淡淡在耳畔响起:“虎口朝上。”蹇鸿舟盯着那只手,忽然涌上陌生的感觉,那只手离开时,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手背,又看岳甯的背影,觉得自己的心绪乱得莫名其妙。
十一月的奉月教彻底入了冬,落了几日的雪已经停了,地上厚厚的白雪还未消退,蹇鸿舟踩着雪回房,他如常念起如何报得家仇,思绪一恍,无端想起那短暂相贴的触碰,不怎么动人心魄,却叫他难以忘记,是他活了十九年来从没有过的感觉。
山上的风比前几日更大,墨意早上送来一床被子和衣服,他来时冻得哆嗦,看着心无旁骛练功的萧珩,着实佩服不已,石洞早上已是天寒地冻,到了晚上肯定就成一处冰窟,也不知萧公子是如何熬过来的。他正哆嗦时,萧珩睁开眼见他如此模样,道:“你先在火堆旁取暖吧。”
墨意道谢,就在火堆旁坐下,萧珩也不再出声,约过半个时辰墨意就悄悄走了。
萧珩早上练完功,下午就眼巴巴的望着石洞,眼见天色渐黑,岳甯却还不来,待到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