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打在桌上,冷道:“这些琐事无需向我禀报,按教规处置便可,下去。”
那名弟子却迟迟不动,抬起头来,欲言又止,盖因其中一名弟子近来和堂主走得极近,周围都传开他是个红人,不日就要被堂主提拔上去,他不敢擅自处置,故而特地前来禀报岳甯。
“有事直说,磨磨蹭蹭做甚?”
“伤人者叫蹇鸿舟。”
岳甯面色一冷:“前因后果。”
“死者叫朱成,带了几人前去挑衅,蹇鸿舟不敌伤势颇重,后抽刀将朱成杀死。”
“两人之间有何过节?”
“属下打听到,再此之前朱成就伙同其他弟子排挤他,之前也有过拳脚相向,只不过都没有这次严重。”
岳甯方才以为蹇鸿舟仗着自己现在有几分功夫就去欺压旁人,现在晓得事情原委,就觉他并没什么过错,可按教规来说,同门自相残杀是重罪,既然错不在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岳甯道:“带去地牢关押两日,鞭刑二十,还有,朱成同伙也一并带入地牢,关押七日,鞭刑五十。”
可见外头的传闻都是骗人的,堂主竟对蹇鸿舟也不怜香惜玉,那名弟子恍然大悟,应声退下。
岳甯虽然觉得他不该罚,不过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