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就这么一次让她跑掉了,她嫁到这儿来,少不得在这儿受打压,当年迎娘是怎么没了的?她就算性子要强,也不过十六七岁,真能厉害到哪里去?比迎娘也比不到哪里去!”
莲儿只是低低一笑,继续给沈氏揉着腿儿。
又过了些时日,绣品进展越发快速,眼看大功告成,季海棠每日里都在绣房里守着,几乎是寸步不离,生怕是在这最后关头出什么意外。
这日里,她正在说那只蝉需要她来绣,巧燕就进门,引了她到院子里去说话。
二人在墙下站定,巧燕才说:“是二少夫人,找了个仆人抓了几只老鼠放进箱子里的,只是咱们无凭无据,怕她不认这个事儿。”
季海棠一摆手道:“不必和她计较这个事儿,让她得意几日,等我这头忙完了再说,她管着这么大个家怎么会没有纰漏,随意抓两条也够她受的!”
巧燕听罢点了点头,又跟着她进绣房去看刺绣。
却说冬日大雪绵绵,谢锦慧的病情加重,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季海棠早早起了,披了斗篷,摘了梅花,领了谢芸娘去看她。
到了翠林轩,听见屋中有些咳嗽声,进了屋子倒见窗户看着,即便屋子中间放着炭火也不能暖人,而谢锦慧躺在床上,正眼巴巴地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