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靖从外面回来,进门端了茶水吃着,转眼对谢沁芳笑道:“昨儿夜里沈平春在娼管里为了个妓子同人打了一场,好似还把人家腿打断了,今儿闹得沸沸扬扬。”
谢沁芳从坐榻上忽地起身,欢喜道:“可真?”
季海棠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想出了这么个法子,只觉得有些好笑,转而又急忙喊了谢沁芳:“今儿消息传了来,你就到祖母那儿去走一遭,她老人家把名声看得紧,总要帮你拦了这婚事。”
谢沁芳连连点头,又起身来给谢靖奉茶。
谢靖吃了一口热茶再不吃茶,只脸色肃然起来说谢沁芳:“这事儿倒不是我去管的,是王怀素插手,你可真要想明白了,是应他还是不应他!”
谢沁芳早也亲过了抱过了,哪需谢靖再说,只娇羞地点着头,声音细若蚊蝇:“芳娘知道,芳娘知道的。”
谢靖点了点头,不再看她,只折身进屋子去歇息去了。
谢沁芳留了一会儿也告辞去了,季海棠挺着肚子进屋子,看见谢靖真倚在窗边儿看兵书,上前来倚在他的手臂上说:“这会儿咱们都心安了。”
谢靖“嗯”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欺唇下来亲了亲,正逢着季吴氏打帘子进来,瞧见这一场,连歇了帘子,唤了赵麽麽到耳房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