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扣下了碟牌,却并没有检查玉珠的衣箱,否则她会发现,这孤女可是家底颇丰,有四包调成了锭的银子压着箱底呢!
这还要归功于珏儿平日里的精打细算。自打刘姑娘搬到了县郊度日后,她便每日勤快地拨打着小算盘,努力地替六姑娘积攒家底。在临出发的时候,又得了六姑娘的允许,剪了一副小棵的人参拿去典卖,虽然药店压了价钱,可依然卖出了不少的银两。
有了银子傍身,珏儿觉得陪着六姑娘走到了哪,心里都不会慌张,自此主仆二人举案齐眉地过活倒也不错。
所以现在就算连夜被王夫人撵了出来,珏儿却觉得甚好,以后总算可以自在地给姑娘熬顿滋补汤水了。
“六姑娘,您想出来住,怎么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原先我陪着您逛街时,您总是问那些个店掌柜附近的屋舍租赁,原来就是为的这个啊!”
六姑娘坐在略有颠簸的小驴车后,笑了笑,轻声道:“我也没想到能这么快便搬出来了。”
就像六姑娘所言,这临时租下的院落实在不是什么华屋,看着式样,也是一处老宅。屋主是个独居的女居士,虽然租客连夜搬来,她也没有半分的好奇,只是在门口挂了一盏油灯,帮着玉珠将驴车上的东西全都搬到偏屋后,便关锁了房门,对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