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屏风后,旁若无人地让太监服侍着换衣,全然不顾玉珠还在屋内,只懒洋洋道:“那太尉又是为了哪个红颜而如此怒气冲天?”
玉珠低声道:“那日回去,太尉申斥了民妇不知进退,开罪了观阳公主,然后说了句‘圣上仁爱,不可让远嫁的公主玷污了圣上仁德的清誉,当是要让观阳公主明白‘伤人者终伤自身’的道理,不然将来她远嫁南夷,若是也这般行事,又有何人肯对她手下留情。只是这个恶人,不好叫圣上和太后承担,倒不若由他来一力承担了。”
这时,皇上已经换了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只是那一双深眼倒是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玉珠,然后笑了笑道:“若是这般,那朕真是要好好谢一谢尧卿的一番苦心了。不过冲冠一怒只为红颜,的确不是尧卿的做派……”
玉珠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可是心内却对这位圣上有了三五分的了解。这位说话倒是没有辜负那皇权宝座,从来嚣张得不顾忌着旁人的心思。
只是心思温吞细腻若二姐,服侍这样的男人,当是受了怎么样的煎熬?
就在这时,宫门外又有太监禀告:“启禀萧妃娘娘,因为尧夫人出宫得早,所以尧府已经派来了马车在宫门外等候着袁小姐。”
玉珠便借着这个由头又向圣上与萧妃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