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日宫宴回来后,玉珠便对他有些淡淡的。
如今尧暮野面对这女子时,倒是没有了以前面对红颜时的狂妄自信,更是知道若是跟这女子掉脸子,这是个不出半个时辰便是能打包走人的利落女子。
是以他便失去了先自冷声申斥的恣意自由,几次想问,又自咽下。
现在听了她问了一声后,便再没有下文,弯翘的睫毛扑扇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时,倒是有些恍然了。
看来珠珠几日的不开心,的确是与那袁小姐有干系。
尧暮野想到这里,心内竟然微微一动,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欢喜。虽然自己在她的心中一定及不上那相处了两年的病痨鬼,但是她这番在意……一定是为了自己吃醋了……
还是……为了那白少?
心内的欢喜未及涌动,尧暮野突然又想到这一节,再想起在庵中那白水流也是误会玉珠遇险时,也是一脸急切的样子,不由得心内生疑。
在西北时,白少大胆不讳地坦诚了对玉珠小姐的欣赏,而玉珠也曾经与那白少同在暖炕上畅饮……这么一想越发的顺理成章!
男女的私情,往往像是蛰伏在深积落叶下的火苗,初时全然没有察觉,待得看到烟雾时,便是冲天的火舌……想到这尧暮野的脸色也发的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