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迷醉,完全是一副文艺小资女青年的模样。可就是这样一位平时不喜欢任何珠宝首饰的女人,在关键时候因为最现实的理由抽身离去,留他伤怀。
裴琰没有这样的经历,他的人生就只有清楚的目标和实现目标的手段,体会不到裴珩的失落。
酒杯相碰,发出一声脆响,裴琰和他干杯,说:“醉这一次就算了,明天你就得振作起来。”
裴珩仰头,咽下一口苦酒。
一瓶红酒干完,裴珩说话也没了顾忌,歪在沙发上,眯着眼问他,“唐璜的那个女朋友,你确定是跟你一.夜.情的那个?”
裴琰愣了一下,没想到话题转到了他的身上。
他轻轻一笑,似乎是嘲讽:“我又不是她,怎么会记不得。”
“那你准备怎么办?唐璜知道吗?”
“她都把我忘了,这件事也就只有我俩清楚了。至于唐璜,说这么多对他有什么好处?还是不知道的好。”裴琰晃了晃酒杯,说,“她,忘了就忘了吧,也省事。”
裴珩喝得半醉,听觉却仍旧灵敏,笑着说:“我怎么听你的口气似乎有点不服气?她把你忘了你很失落?”
裴琰瞥了他一眼,“你要是没醉的话把这瓶也干了吧。”
他从旁边的冰桶里拿出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