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找到我的时候也是这样生气,对我又打又骂,然后抱着我大哭。”
罗煦抬头看他,笑着说:“你说我傻,确实说得没错。”
裴琰站在她的面前,抬手,轻轻落在她的头顶,拍了拍。
“你不傻。”说一不二的裴先生,第一次前后打脸得这么彻底。
“谢谢哦......”罗煦低头,挡住了自己红红的眼圈。
“你母亲的墓地在哪里?我可以帮你把她带回来。”他只能在他的能力范围内让她好受一些,他始终忘不了到s市的那一天,她在飞机上望着下面的城市,那种怀念和激动。
她的母亲,想必对这座城市的感情比她更深。
她偏头避开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恐怕不成......她的骨灰早被我撒到海里了。”
“......”
“她这一生都不自由,我想让她自由一次。”罗煦说。
一个受丈夫遗弃,被毒品浸淫多年的女人,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也没想为了孩子而好好活下去。
她放弃了自己,罗煦却放不下她。
罗煦站起身,搓了搓自己的眼角,拭掉湿意,她笑着说:“我有些困了,先上去睡了。”
“看着点儿路。”他侧身让开,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