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头发掉了的那处,揉了。
她的秀发落在他的掌心,人却落在了他的心上。
“解开了吗?”她问。
“马上。”
他慢慢地拆开,头发和项链分离。细滑的脖颈上挂着低调闪耀的项链,说不出的温柔。
......
罗煦只觉得头顶上的头发一重,有瞬间的压迫感,她疑惑的回头,他坐得好好的,丝毫未乱动的样子。
“好了。”他说。
“哦。”罗煦站起来,眼眸低垂,伸手摸向脖间的同心圆,用拇指摩擦。
被他碰到过的地方像是触电般的闪过快.感,她不会以为那不是爱情。
睡觉前,她双手叉腰,来来回回的在房间走耐撕影后(娱乐圈)。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拿出手机拨号。
一连串英文从对面传过来,唐璜的手机关机了。
“罪恶......”罗煦仰着倒在床上,小声呢喃。
因为藏着心事,她睡得并不踏实,翻来翻去,眉头皱成一团。
旁边,黑黢黢的卧室里,床上空无一人。往前走两步,推开阳台的门,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他手边放着一只酒杯和半瓶红酒。
黑色沉默的夜里,他比夜色更为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