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蒙面人道：“反正都是死，我们没有选择。自从被卖入幽冥殿开始，我们的人生就再没有选择。”
“卖？”
见她疑惑，七杀淡淡解释道：“幽冥殿的杀手都是从小被父母亲人卖进去的，他们认为只有感受过至亲之人的背叛，才能成为冷血的杀手。”
幽冥殿的杀手，从走进那炼狱的刹那起，人生就再没有光明。
他们甚至被要求暗杀自己的同伴，从而获得更高的地位，更多的声望，更冷血的情感。
不，他们从不需要情感。
楼之薇听得很无语。
“他们的高层居然这么扭曲，你紫薇宫不会也有类似的规矩吧？”
她眼中流露出满满的嫌弃。
七杀被她噎了一下，哼了声转过头去。
这个女人太不识好歹了，他好心给她解惑，她居然还嫌弃！
楼之薇眼波流转，手上断剑一转，便落在了蒙面人的颈旁。
“既然如此，那我再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如何？”
她伸手擦了擦脸颊，笑容潋滟，妖冶如绽放的罂粟。
“是……什么？”那个人的手隐隐在发抖。
那一刻，他分明觉得死亡只有咫尺之遥。
楼之薇却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