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
    “说!”
    书呆子见拗不过她,只能喃喃道:“上次见楼大小姐时,气运如日中天,今日……今日再见,却已经是乌云蔽日,印堂发黑,已有衰竭之兆,只怕、只怕是……”
    楼之薇越听越觉得玄乎,接着他的话问道:“只怕什么?”
    戴梓吞了口唾沫,“只怕已经是命不久矣……”
    “我呸!有你这么咒人的吗,本小姐一巴掌呼死你信不信?”说着,真就举起了手。
    戴梓委屈得眼泪汪汪的。
    他明明不想说的,是她非要他说的嘛,怎么现在又全怪在他身上了!
    呜呼,冤哉!
    “哼,现在该后悔为这个蠢货强出头了吧?上次在你那破酒楼,这傻子就冲来跟我说那日会遇到血光之灾,呸!晦气!”
    耶律骁不知何时游回到岸边,一个翻身便上了岸。
    楼之薇挑眉,“所以你就把他绑成球来踢?”
    “是他自找的!”
    他动作有些迟钝,想必是身上余毒未清,半边身子还没有知觉,但嘴上却不肯有半点退让。
    戴梓听了很是无辜:“可是,您当时确实有了血光之灾了啊。”
    连人带着尊严都被面前这位踩在脚下,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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