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将手中的解药收起来。
耶律骁瞪了她一眼,道:“我的确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谁,是男是女,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身居高位,并且蓄谋已久!”
否则军器监几十万的兵器,不可能说换就换。
她说得没错,他是很怕死。
他不敢死,也不想死。
如今那人自毁约定,他为何还要替人隐瞒?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那你们接头的地点在哪儿?”
“自然是在墨京。”
从今天的情况来看,那人不仅通敌卖国,更想将耶律骁的性命也留在此地。
那人显然不想帮任何人,只想帮自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可究竟谁才是西北大战的最大获利者呢?
楼之薇又问了两人的接头方法,待耶律骁终于再答不出来什么有用线索的时候,才悻悻作罢。
但她并未将解药递给他。
“现在我已经将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为何还不将解药给我!”耶律骁怒喝。
楼之薇却一脸疑惑的眨了眨眼:“我是让你说奸细是谁,可你并未说出那人的身份名字,我如何能将解药给你?”
“你!”
“哎,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