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的话,他笑了:“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陆蔓蔓摸了摸他的手背,“你忘了,在曼哈顿时,你就拿着戒指放在蛋糕里向我求婚了。现在,怎么这么不要脸反说是我向你求婚了?!”
安之淳笑了,心情十分好,就连背部的痛都减轻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他心疼她两边跑。她天天晚上都过来,累了就在沙发上睡,他劝她下了戏别过来了,她就是不听。安之淳从不知道,他的小女孩是会这样拗的。于是笑了笑,打趣:“嗨,你还真是一头牛。”
“我是你的牛王妹啊!”陆蔓蔓哈哈笑。
他被逗笑了,动作太大扯动伤口,“嘶”一声,他倒吸一口凉气。
陆蔓蔓十分紧张,“要不要叫医生看看?”然后又诅咒起安东尼来,“还说你伤得不严重,你俩合着就是骗我的。”
“其实真不疼,”安之淳笑笑地:“你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陆蔓蔓瞪了他一眼,“你都这样了,还是省省吧!”
“我是背受伤,腰好得很。”
陆蔓蔓:“……”
见她被自己逗得脸都红了,他心情真是大好了起来。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发,安之淳忽然叹,“你的发长了。”
“离上次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