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委屈。学校打电话过来,我没有和她说,就是不舍得她伤心,你可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慕星河猛地抬眼看他,半天只挤出了一句,“姐夫。”又垂下头来不说话了。
安之淳举起手来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算了,反正自己要知道,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改和学校负责人交涉,对受伤的那个孩子,该赔的,就赔。
“姐夫!我没有错!”慕星河忽然站了起来,手握成拳。
安之淳哼笑了一句,斜了他一眼,眼风凌厉,“你都把人家肋骨打断了,还没有错?!”如不是学校看在自己是慕星河入学推荐人的份上,早报警了。
“他们,他们说姐姐坏话!他们说姐姐是……”慕星河猛地卡住了,一张脸红成了猪肝色。
安之淳的眼睛眯起,看向负责人时瞬间变得危险,忽然说,“艾玛先生,我想我要控告那些学生诽谤罪了,他们对我妻子的声誉造成了严重影响!”
……
安之淳带着慕星河走出办公室时,安慰他说,“没关系,接下来的事,我的律师会处理。他们的日子不会好过。至于你,你乖些就好。这次的事就算了。可下次,你做事别再那么冲动。”
慕星河有些委屈,“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