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慷慨激昂,也不带一丝安慰的刻意,她只是在描述一个事实。
但此时此刻,还能维持不变也是一种自信。
钱小跃不由自主地去看她。
船身狭窄,叶田田是坐在船板上的,并不能维持标准的坐姿,她很随意地半曲了腿,甚至就连后背也算不上挺直,但淡淡的,她的身上就是有一种安然和沉稳。她和夏东溪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人,但这一刻,他们两个无比相似。
“不会么……”钱小跃觉得自己几乎就信了。
“是。不会是那样的解法。”叶田田肯定道。她缓缓转头,看向船尾。
钱小跃顺着她的视线一起望过去——船尾的三个人也正在看着这边,他们的眼睛在暗夜里分外明亮,三双眼睛都很陌生,每一双里都含着些他不明白的东西。
钱小跃心底发毛,他直觉叶田田这句话并不完全是对着他说的,可还是忍不住问道:“那要怎么解?”
“解解解!”“啪”的一下,钱小跃的脑袋上又挨了一下。夏东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半坐起来,他身长手长,绕过叶田田就是一阵“啪啪”:“脑子呢?让你不要做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