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现在才发现。
“太后可有其他异常?”
陈司寝犹豫了一下,想着殿下已经知道了,索性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奴婢有一回夜里当值,听见太后娘娘自言自语,说是早该陪先帝去的,倒叫个贵妃娘娘陪着先帝去了,实在不像样子,又说是放心不下陛下和几位殿下。”
程文佑摆手道:“起吧。”
陈司寝手撑着地面起身,垂着头立在一旁。
程文佑道:“太后那里你小心伺候着,有什么情况要及时同本王说。”
陈司寝红了眼眶,程文佑冷声道:“哭什么,不许叫太后看出端倪。”
陈司寝连声应是,程文佑从她身旁走过,走到檐下,眼睛盯着主殿那黄琉璃瓦重檐歇山顶,想到幼时母后离宫,父皇接近疯狂,皇祖母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同自己说父皇和母后是爱自己的,这诺大的皇宫中,陪伴自己最久的便是皇祖母了。
想到幼时的场景,双脚就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也不知站了多久,陈司寝走过来道:“殿下,待会太后娘娘就要醒了,她醒了是要叫人掀开窗户往外面瞧一会的。”
他从永寿宫出来,程文越手里拿着他那只鹦鹉正好走到了门口,见到他也在,把那鹦鹉往小太监怀里一塞